He，She，S/he 還是 They？

ENGLISH

「你的代名詞是甚麼？」似乎已成為一般展開對話的方式之一。而這個問題的答案確實已經成為社交媒體上重要的一欄，例如 Amy Chan (she/her) 和 David Baker (they/them)。今次《「語」您講》，我們將會簡要介紹「he」、「she」、「s/he」與「they」的用法，尤其是在不確定一個人的性別或只想以開闊胸懷和接受的態度去尊重某人的性別認同。

男尊女卑

一般而言，英語中的第三人稱單數代名詞包括：he, his, she, her, it, its, one 等。傳統上，當我們希望提及未有指定性別的某人（相對於某物）時，我們都會使用男性代名詞，即是 he, his, him 和 himself：

➡️ Remind your child that he should brush his teeth. （提醒你的孩子他應該刷牙。）
➡️ Every student has to do his homework by himself. （每個學生都必須自己做家課。）

或男或女

由於這種表達方法很明顯是有性別歧視的成分，當不知道該人是男性還是女性的時候，人們便開始使用一種比較不分性別的語言，而第三人稱單數代名詞便以 he or she, his or her, his or hers, him or her 以及 himself or herself 最為普遍：

➡️ Remind your child that s/he should brush his or her teeth.
➡️ Every student has to do his/her homework by himself/herself.

複數 they

儘管這句式在多年來都一直被廣泛使用，但它看起來很笨拙，因為你需要在整篇文章中不斷重複「X 或 Y」或「 X / Y 」以保持文章的一致性。事實上，你亦可以使用第三人稱複數代名詞（即，they, their, theirs, them 和 themselves）：

➡️ Remind your children that they should brush their teeth.
➡️ Students have to do their homework by themselves.

單數 they

隨著語言不斷演變，身份和性別表達方式也在不斷發展和變化。在當今社會中，第三人稱單數 they 已成為一種更可取的主流性別中立代名詞：

➡️ Remind your child that they should brush their teeth.
➡️ Every student has to do their homework by themself / themselves.

使用第三人稱單數 they 既是確立性別身份不再僅僅是男性或女性的有效方法，亦能間接支持非二元性別人士的性別認同與其指定性別不同的方式。因此，當我們不確定某人的性別或想識別非二元性別人士的認同身份時，使用單數 they 來指代某人可以表明我們真正關心這些人的真實身份，並向這些人表明我們對他人的基本尊重。

「They are」還是「They is」？

儘管一些語法學家認為第三人稱單數 they 是不乎標準的，但實際上單數 they 的使用可以追溯到 1375 年。據牛津詞典所稱，單數 they 曾出現在中世紀的文章《威廉和狼人 (William and the Werewolf) 》中。接下來，我想提提大家唯一一個語法點——主謂詞一致 (subject-verb agreement)：

✅ Peter says they want a cup of tea. （Peter (they/them) 想喝茶。）
❌ Peter says they wants a cup of tea.

大家要注意，即使你使用單數 they ，其後的動詞也必須維持複數形式，以使主語一致（ they 始終主要是複數形式）。如果這難以理解，你可以考慮代名詞「you」——它和 they 一樣，既可以是單數，也可以是複數：

✅ You are my friend. （你是我的朋友。）
❌ You is my friend.

✅ You are my teammates. （你們是我的隊友。）
❌ You is my teammates.

想了解更多有關單數 they 和複數 they 之間的差異，你可以閱讀： Themselves 還是 Them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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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ison Tam MA MCIL CL 是一名中英翻譯、校對及審稿員，專門為學生、獨立非小說作家、學術研究員，以及不同規模和類型的機構組織提供語文諮詢服務。

現為英國皇家特許語言學會 (CIOL) 特許語言師 (Chartered Linguist) 及會員 (Member) ， Edison 曾在香港、倫敦和巴塞隆拿接受於商學、現代語言及應用語言學三個廣泛領域之學術培訓。